祠堂内的众人哗然。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一个庶二房次女敢谋害牧家未来继承人,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才无才,要能力没能力,就算是脸蛋她也比不上牧泊瑄啊,这庶二房是上赶着送人头吧!
心里想归想,面上也没有人表现出来,就等着听牧容卓夫妇的决断。
牧七曜老态龙钟的微闭着眼,今天的这场闹剧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提前了而已。
“牧纸鸢,你走到前面来。”舒悦轻轻摩挲着红木椅子的扶手,眼神似有若无的瞥向牧纸鸢所在的方向。
牧纸鸢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牧历铭使了个眼色,牧纸鸢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前头。
“难得你守规矩了一回。”舒悦阴阳怪气的说,怼起人来也是毫不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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