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疼吗?”秦抑又问。

        “不疼了,吃你的蛋糕吧,”沈辞怒视他,心说这话题还没完了,忍不住小声抱怨,“不是都说猫科动物短小还快吗,你怎么完全反着来。”

        “嗯?”虽然对方声音小,但秦抑还是完全听清了,他眉尾微扬,伸手去捏对方的脸,“我又不是真的猫科动物,把我当成猫养也就算了,连这方面也要把我跟猫划等号……未免有些过分吧?”

        “明明是你过分,”沈辞拍开他的手,“哪有一连三天都要拉着我做的,就算你身体好了,也不能这么放纵。”

        “这不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没办法出去吗,”秦抑一本正经,“而且,你明明也没拒绝。”

        沈辞悔就悔在自己一时贪心,没有及时拒绝,导致他今早起来,浑身都酥了似的,半天过去,还是没能完全缓解。

        “总之,我要休息,今天天气晴了,晚上你自己去跑步,我累得很,不陪你了。”

        “好,”秦抑十分顺从,似乎想表示自己是只听话的乖乖猫,又说,“要不,我给你揉揉?”

        “揉什么?”

        秦抑换了个位置坐,拍了拍琴凳空出来的地方:“腿放上来。”

        沈辞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他合上琴键盖,把没吃完的蛋糕放在上面。秦抑轻轻撩起他的裤脚,帮他按摩他小腿上酸痛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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