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暗中打了个激灵,他上次听见这种和善的语气,还是新皇递他毒酒时虚伪的愧疚遗憾。

        “臣不敢僭越。”傅秋锋拉过椅子在容璲身旁坐下,“言及夫妻,该是陛下与皇后才对。”

        “朕又没有皇后。”容璲无所谓地说,“况且如今朕的话就是规矩,你该怎样就怎样,不用顾忌朕。”

        “臣明白了。”傅秋锋悄悄扫了容璲一眼,拿起筷子,然后开始风卷残云。

        容璲才拿勺子搅了搅冬瓜排骨汤,里面只有可怜的一块儿排骨,他刚把勺子放回去,傅秋锋就端起汤碗囫囵拨走了所有冬瓜。

        容璲慢慢咽下一口汤,静静看着傅秋锋迅速的夹菜添饭,倒不显得粗鲁,但是很有行军打仗耽误不得的风采。

        傅秋锋最后倒了杯温水,拿出手帕擦了嘴角,吃饱喝足看向没动几口的容璲,接着就听见一阵咕噜声。

        碗盘已经扫荡一空,只剩一块儿排骨,傅秋锋趁机道:“陛下,您若是没吃饱,不如回碧霄宫让御厨房……”

        容璲抬腿一踹桌子,起身怒道:“你诚心戏弄朕是吧!”

        傅秋锋连忙跟着站起来:“是您说不用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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