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兴许是用力太大,那被掐住脖子的年轻人竟然咳嗽起来,只是咳嗽声有些像干鸭子叫,一看就是掐住他的人用力太猛。

        听到这声音,那人才停了手中的力气,不过只是把捂住嘴巴的手给拿了下来,然后又恶狠狠地低声道:“你和我都只是听命行事,都是老老实实地当一条狗,就要好好地闭上嘴巴,不要说什么其他人能够听得懂的话,明白没有?”

        “头。头…儿,我!”

        “咳咳!”

        “我知道了。”干鸭子声男子的声色此刻依然十分难听,艰难地顺了一口气后,赶紧跟了上来,就在前面之人后方紧随着,大气都不敢说一声。

        而随着距离打开石门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的身影也是越缩越小。

        这也才得以让陆成几人看清楚来人的面貌。

        为首之人颇为壮硕,一身淡紫色皂衣,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带鞘,头顶着黑色方帽,此刻面色阴沉。

        走进后就坐在了一方木桌周围摆放的四脚长木凳上,久久不语,神色很是凝重,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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