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只是匆匆扫了一眼陆成,那为首的青袍中年人便哈哈笑道:“我说今日为何于老如此容光焕发,静极思动,一出手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原来是收得了一宝贝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显然,是之前于老不知道用了什么神通,惊动了这几个人。

        其他两位白袍老者也是带着酸涩地看着于夫子,丝毫不讲情面说:“于老头,你可真不厚道啊,既然有这样的弟子拜入书院,正该是让其自行择师才是,怎可如此轻易地就直接强收在门下?”

        于老丝毫不顾几人的言语,就只顾着给陆成介绍道:“须言,你不要被这几个不要脸的吓到了,过来见过李院长、段夫子和刘夫子。”

        陆成自然要听于老的话,毕竟刚刚才给自己解决了一大难题:“后学陆成见过李院长、段夫子、刘夫子。”

        刘夫子身材颇为富态,若不是一身儒家长袍,恐怕少有人知道他也是一位书院里的夫子,更像是掌柜:“那个传闻中吃软饭的陆成,竟是个未叩圣门先铸宫的书生,谣言止于智者。于老头这次捡了个宝啊。”

        与刘夫子相比,段夫子则是身形消瘦如柴,看起来一脸正派,如谈吐天下的鸿儒,不过他却道:“是个好苗子,你可愿入我门下?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于老头不敢打你,也打不了你分毫。”

        于夫子直接一脚踢了过去,那本就如柴的瘦弱老者瞬间被一脚踢飞到了院子外面去,

        然后一瘸一拐地又重新走进院门,对陆成道:“你都看到了,他只打我。但也打不死我,你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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