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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艳阳天,秦堪喜欢这样的阳光,喜欢这样坐在阳光下什么也不干。手边泡上一壶清茗,几样果脯肉干糕点,把头靠在太师椅的靠背上,似睡未睡,神智空灵。
朱厚照就在这个时候进了秦府的前门。
见秦堪坐在前院天井边两眼微眯,出神而空洞地注视某处,标准的发呆模样,朱厚照摸了摸鼻子,随侍的谷大用刚待开口唤醒他,被朱厚照摇头制止。
太子殿下毕竟年少,没坐多久便觉得不耐烦,扭动着身子不高兴地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你两眼发直一动不动,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朱厚照楞了片刻,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不可抑止。
然而看到朱厚照现在的样子,将来当了皇帝若哪天被他一个笑话活活笑死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史官如何在史书上写正德皇帝的死因?他秦堪该判何罪?
拱了拱手,秦堪道:“殿下今日莅临寒舍,春坊没课吗?”
朱厚照笑得灿烂而轻松,跟前世那些放寒假的初中生没什么区别。
朱厚照拉起秦堪的袖子便往外走:“来,陪我去打猎,听大用说,京郊林里有许多狍子,狍子傻傻的,吼一声便不敢动弹,我从神机营调了两杆鸟铳,咱们一人一杆,陪我打狍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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