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义和谷大用面如土色,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张永。
良久……
“你傻掉了吗?该你摸牌了!”朱厚照不耐烦地瞪着张永。
“啊?又……又是老奴?”张永又开始冒汗。
“废话。碰下家,轮下家,当然又是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秦堪教你玩牌规矩时你耳朵里面灌水银了吗?”
“老奴……老奴……”张永快哭了,抖抖索索摸了张牌,继续忐忑不安打出去:“六……六筒……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这个必须可以,胡了!”朱厚照哈哈大笑,将手上的牌推倒后猛地跳到椅子上手舞足蹈。
张永三人长出一口气,非常自觉地掏银子。
秦堪看不下去了,站在不远处幽幽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