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权不自觉的感到心虚,虽然他的确只是把手放上去摩挲几下。

        好吧,其实还没忍住捏了捏。

        但一想到刚被自己抢回来的小新娘居然趁寨子里的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还在外面和不知道什么人鬼混好几天。

        回来还比之前变得肉肉的,过得很爽的样子。

        当初就应该让凌十三把后头那群狗男人一起绑回来,让他好好讯问一边那几个“奸.夫”。

        土匪头子暗自磨磨后槽牙,吞下舌根泛着酸苦的唾液。

        他臭着脸,语气很生硬,阴阳怪气的挑着浓黑的眉毛,“怎么?之前敢跑那么久,现在才觉得害怕?”

        微生尘雪色清丽的脸颊白得近乎透明,嫣红的嘴巴抿成细细一条平直的线:“我没故意逃跑,你不要这么凶。”

        他也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尾音弱弱地打了个颤,带着细不见微的哭腔,纤长浓密的捷羽细细抖动,在眼脸处投下颤巍巍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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