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稷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看着臧沧和谈洛没有动作,微生尘刚才一招手就下意识要凑上去抱住人家,十足十像只黏人的大狗勾。

        这两个人没一个靠得住的,在路上订好的原则,一遇上微生尘全都不见踪影了。

        只有他还要苦哈哈的充当恶人,唱着白脸。

        “严时是什么人你清楚吗?他异化的类型你都不知道,哪天变成只兔子就被人家一口吞掉了。”

        谈洛无视微生尘的示弱,尽职尽责的教育他。

        “还穿他睡衣,他怀着什么龌.龊心思?被欺负了你自己也反应不过来。而且这房间也明显是别人卧室的布置,要不是我们即使赶到,恐怕要到他床上找人了吧?”

        微生尘被他说得一楞楞的,好像自己就像主动跳进恶狼锅里的无知兔子,被家里人救出来之后数落着。

        “小孩子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嘛,老严可是连卧室都让出去,在院子的藤椅上随便搭了被子住下的。”

        那个叫周柏的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站在门口说出来的话都能惊起院子中树上熟睡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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