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邱元迩说出要孤身去洛城窃药,都没有立场制止,内心抱着些许侥幸与期待,总希望有什么奇迹发生。

        床头柜子上放着一碗药,冒着微微热气,丝丝缕缕的。

        邱元初抱起来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手下的身体绵软,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塌塌的垂下来。

        昂贵的、价值万金的药汤洒落几滴在外边,邱元初捏着那只小巧的下颌,迫着那张丰润的蔷薇花瓣似的唇张开,慢慢沿着能摸清骨头的脖颈帮助他吞咽。

        这种事情邱元初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洗漱擦身喂食一点都不少,不然经日昏迷的人很难保持着这样干净漂亮的外貌,像是被妥帖照顾的精贵玩偶。

        邱元初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喝了一大口药汤,捏着尖尖的下巴渡过去。

        毕竟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意识虽然在昏迷,但齿舌间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让微生尘秀致的细眉轻蹙,好似寂静幽林中叠翠的青山。

        这些日子明显清减的两颊鼓起,变得有些圆润,就连藏在里面的软肉都推拒地往外边顶,想要把药液哺回去。

        很久之后才把药汤全部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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