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元初并没注意到称呼的不同、像往常一样用打湿的毛巾轻柔地给微生尘擦脸,温热的水渍在细白皮肤上慢慢变凉、蒸发。

        “昨天晚上喝了药,马上、郎中说马上就会醒了。”

        似乎在应和邱元初口中的话,厚实的锦被忽而顶起个小包,奶白的纤细手腕垂落到床外。

        邱元初只以为是不小心掉出来的,圈着那只细白的腕子要塞回去,却听见邱元放压抑不住惊讶与喜悦的叫声,“他...他动了!”

        淡粉的尖尖指头在灯光下反射出流丽的光,好像刚从沙滩上精挑细选的美丽贝壳,它轻轻地打颤似的抽动下,有如清晨被湛亮露滴打中的幼嫩花苞。

        天生笑模样的唇瓣半张不张,好像被粘和到一起似的。

        虽然眼睛是盲的,但出于习惯醒过来的时候仍是先睁开眼睛。

        目光空滞的、好像被抹去光华的、没有生命的昂贵珠宝。

        邱元初半抱着微生尘的上半身,帮助他靠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