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威利叔叔确实摸过我的屁股,还说要给我糖吃,但是不让我说出去,不然就要打我......”一个小女孩突然出声,站在她身边的父母笑容陡然一僵。
小女孩只有五六岁,懵懵懂懂地说道:“现在他死了,我可以说了吧?”
威利就是死者,叶河之前听说对方死时双手和小威利都不翼而飞,像是被生生割下来时还背后一凉。现在他听到小女孩的话,却觉得威利值得。
威利的妻子还在嘴硬:“你就不能好好教教你家孩子,怎么能教她撒谎?我丈夫死了都还要诬陷她?!”
小女孩的母亲也不是好惹的:“什么撒谎?!镇上都知道我们家孩子有多乖,从来不撒谎,倒是你家丈夫......”
小女孩虽然不是摄影师所看到的那个人,但是她的出现足以证明威利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即使威利的妻子还想替丈夫反驳,但是小女孩的父亲已经怒气冲冲的想要再给威利的尸体一脚,而小女孩的母亲抱着她,和威利的妻子吵成一团。
现场的气氛顿时从捉凶变成了讨伐,两个女人很快打成一团,好不容易才被围观的人群分开。
大家一时间反倒没有精力去关注摄影师和安德塞几个人。
“都挤在一起干什么,还不快散开?”镇长有些恼怒地说道。
察觉到镇长的心情不佳,大家很快三三两两的散开,不敢多逗留,而小女孩的父母则和威利的妻子则拉着镇长去了别的地方理论,非要让对方给出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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