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价。”
韩怡然缓缓的说道，真没钱了，那就去借。
先把照片的事情解决了。
“一个亿，你有吗？”韩飞雪讥笑道，“没有吧。”
韩怡然脸色变了下，一个亿？很多，她哪怕是公司卖了，也不可能凑到一个亿。
但是，韩怡然不想这么放弃了。
“是不是，我凑到一个亿给你，你就把照片删除了。”韩怡然不死心的问道。
韩飞雪奇怪的眼神，听韩怡然的语气，不会真的去借一个亿吧、再说了，韩怡然又去哪里借到一个亿呢？
“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删了相片。”
韩怡然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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