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宁河府县衙中,那知县正在一大早升堂,处理公务,他中进士后为官这几年,很是勤勉。
待点卯后,却发现两侧公人少了一人。
“今日钱书吏因何未至?”
听到知县问话,旁边掌管考勤吏员出列,以手加额拜道“今日清晨,钱书吏遣府中随人来请假,却是生病卧床,不能理事。”
“嗯,我知道了。”
知县点点头,未说什么。
这让堂下众人皆有些奇怪,因是这知县上任以来,算得上有些手段,御下恩威并施,平日里遇见有人告病,通常会遣人前往慰问,而非像现在这样只是表示知道,便就不再作声。
这难测恩威的情形,让诸位公人更感压力,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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