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老龟才稍稍放下了些戒备,收回张开的爪子,并将随时准备缩回壳子里圆滚滚的脑袋,稍微往外伸了些许,喊道

        “这位兄台您无声无息的,也太过吓人啦!”

        被这么一吓,老龟也没心思哭了,而是专心应对起面前人。

        老龟定睛朝来人看去,只见对方身着素衣,发髻间插着根细银簪,面容俊朗,身形颇长,立于月光之下,衣角与系带随着夜风轻飘,逍遥不似凡间人物。

        最让他注意的是,从前面看过去,来人背后斜露着个柄,好像是一把长剑,让老龟不由得心下畏惧。

        方长微微笑了下,如春风化雪“是在下疏忽,抱歉。”

        听见这番话,老龟心下稍定,圆滚滚的脸上现出丝羞意“却是在下因悲失态,让兄台见笑了。”

        摆摆手,方长表示理解。

        不过老龟想及前方这位白衣人,应当修为很高见识很广,或许为自己机缘所在,便将自己所泣之事说了出来“小妖我所悲伤的,乃是自己久久不得化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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