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可额头撞在船舱一侧坚硬的木板上,撞得头昏脑涨。她极力的保持着清醒,然后,握紧手中的胸针,不甘示弱的反手扎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的大叫,又掏出了枪。

        林亦可却很是不屑的看着他,这些亡命徒也就这样,如果没有手里的枪,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并且,林亦可知道,他们是绝对不敢冲着她开枪的。如果想让她死,也不用等到现在。这些人想必是要用她换取更多的利益。

        另一个男人怕他惹出事,死死的拖住他。“老大还要用这女人把咱们的人和货换回来,你现在把她给弄死了,不怕老大扒了咱们的皮。”

        男人仍骂骂咧咧着,被另一个男人拖了出去。

        狭小的船舱里重新恢复了沉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船桨和水流的撞击声单调而杂乱。

        窗外,暮色四合,只有一缕微弱的月光散落在甲板上。

        林亦可蜷缩着身体,靠在窗边,一直睁着眼睛挨到天亮。

        她不敢睡,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男人的脏手伸向自己,还有抵在额头上的冰冷的黑洞洞的枪口,她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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