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看起来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木质的长桌和几张木椅。一个光头男人坐在长桌旁,正在吸食毒品,脸上一副飘飘欲仙的神情。

        四周站着十几个身材高大粗壮的男人,身上都带着武器,正在用或不善,或威胁,或戏虐的目光打量着她。

        林亦可强作镇定的从粗糙的地面上爬起来,站直了身体,目光平静的看着桌旁的光头男人,很显然,这个屋子里唯一坐着的男人是这里的老大。

        光头男人手托着腮,同样看着林亦可,目光戏虐的在她身上转来转去,还恶劣的舔了舔自己的舌头。

        “唐灏的老婆玩儿起来爽不爽?”他问道。

        因为林亦可的衣服被扯破了,光头男人显然以为她已经被船上的几个男人折腾过。

        林亦可压着怒火,冷着脸不说话。

        那个被林亦可扎伤的男人凑到光头男人身边,一脸狰狞的说“这臭娘们烈着呢,我脖子上的伤就是她弄的。”

        光头男人看了他一眼,嘿嘿的一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娘们都弄不了。”

        “老大,还得您亲自出马,把这娘们驯服了,然后再赏给我们。这娘们狂的厉害,说谁敢碰她,就给谁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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