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北境之地,虽然寒冬凛冽,危险重重,但也不失为一个蜕变的天然练武场!”
在这一点上,林义的独特军人眼光显然看的更加长远。
远的不说,单单燕战雄坐镇北境的十万边军,便比华国其余几大军区水平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其中,很大程度上是残酷环境的磨砺带来的蜕变。
训练就算再苛刻再刻苦,也始终是训练,怎么比得上真正的战场。
“好小子,有股子闯劲,有豪气!破而后立,绝不安于现状,在你们这一代年轻人身上,很难得。”谢兵拍着林义肩膀,咧嘴笑道,满是自豪。
他心中自豪的补充一句不愧是林飞龙的儿子!
“哪怕是现在被吹上天的那位燕京的谭太子谭儒生,也只是满足于他燕京圈子里那些公子哥之间的吹嘘追捧,太过肤浅!”
谢兵直接给出评价,他眯起眼眸“他总以为控制住豪门下一代,就能控制住华国,可他却忘了,这些豪门,正是千千万万的普通家庭支撑起来的,根基若塌了,豪门也就无所谓豪门。”
“未经历过千辛万苦磨炼,一步登天,只会摔得更惨。”
林义仔细沉思着谢兵的话,暗暗点头,觉得并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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