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必然也不会去投靠贺婶子的兄弟。
“阿姐……那他们会去哪儿?”叶菘蓝微微红着眼,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让小姑娘心里也是难受得紧。
叶辛夷摇了摇头,天大地大,谁能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不过……叶辛夷捏紧了信纸和房契,“走了,也好。”
天,连着晴了几日,这一日晨起,却阴得厉害。
北风刮得紧,铅云压得低且重,看这架势,便是要下雪。
果真,到了下晌,雪便是下了起来。
且下得大,扯絮一般在天地之间洋洋洒洒,很快,天地间,便是铺天盖地的白。
不到酉时,天色便已沉暗,真正入了夜,便是万籁俱寂,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时候出门来。
除了更夫,却是不得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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