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沈钺笑得嚣张,“这天下为棋局,只要欢欢儿喜欢,尽可纵横捭阖,还有我在,不用怕。”
这样的大话,也就他这般厚脸皮的能说了,也不怕旁人听去了笑话,若落到有心人耳里,这更就是把柄了。
叶辛夷眉心一攒,可却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暖甜兼而有之。
“对了,方才谢铭说的,是什么事情?”沈钺想起方才谢铭往叶辛夷身上的那一瞥,心里还是不舒服得很,虽然谢铭只是好奇与探究,可还是在注意叶辛夷,当时他的拳头就有些发痒,得亏自来养气功夫不错,否则,方才怕是就要揍人了。
叶辛夷虽然默认了方才谢铭所说的守口如瓶,对着沈钺,却是没什么隐瞒,三言两语便将那日在景仁宫园子里闲逛,结果不小心撞见了谢铭和昭宁的事儿说了。
“谢渊存和昭宁公主?”沈钺惊讶地挑眉,继而低笑了一声,“这不可能。”
叶辛夷不过将她看见的事情说了,没有添加半分她的想法,他却已然知道她在怀疑什么,却是断然就否决了。是了,换做谁撞见这样的画面,都会如她这般想,可缘何沈钺却能这般笃定不可能?
叶辛夷狐疑地望着他。
沈钺低低笑了起来,“昭宁公主对谢渊存存的什么心,我是不清楚。不过,谢渊存是不可能喜欢昭宁公主的。”
他怎么知道?叶辛夷望着他的目光越发狐疑了。
“我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最清楚。别问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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