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装傻。
“就是你刚才喊我的那个。”
“噢!阿钺!”
“不是这个?”
“你不就说我喊你阿钺就知足了吗?”
“偶尔也可以喊喊其他的嘛。就刚才那个,再喊一声。就一声。”
“我不记得了。”
“那我也不记得答应你什么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剑南烧春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着的。”
“……”卑鄙。居然拿这个威胁她。
“夫君。”低低一声喊,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全没了方才的甜腻。喊就喊,又不少块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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