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臧笙歌还是看出了小银子,她哭过,只是现在却一点都没痕迹。

        忽然一下子,臧笙歌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于太渣了,但他不知道,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即使是睡在了一双榻中,也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事情很迟缓的过去,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放下的洗漱用品,这才道“需要我吗?”

        把手举起来似乎没必要在矫情下去的金和银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所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必。”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这么害羞。”臧笙歌吐槽的瞬间,一个枕头已经扔在了他的头上。

        臧笙歌抱住,只是摇了摇头“你快洗吧,别折腾了没用。”

        金和银狠狠的瞪着小白脸,她只是把捞着水往自己的滚烫的脸颊上泼了泼,这才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一切后的金和银偏偏要过的比谁都好,她常常凝神看着一个地方,觉得累了,就用手捏捏自己泛痛的太阳穴,这才道“不许和任何说。”

        臧笙歌笑了笑,这才道“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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