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响亮的巴掌伴着冷风打在金和银脸上的时候,金和银忽然没了话,她只是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任凭眼球怎么转动似乎都不能停止落泪的动作。

        她低下头,没有任何动作的抬起手背狠狠低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泪水,脸颊仿佛冻住了似的,只是一点一点的发散,金和银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笑了笑“父亲不必在送了祁儿自己能回去。”

        虽然极力的忍住还是能听出一点颤音的金和银只是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最后将那已经捏出冷汗的指尖轻轻地碰上轮椅滑动着它。

        眼眶有点红的金和银没走多久就被拦住了,她看着拦着她轮椅的那双腿,只是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鼻子,这才道“你没走?”

        “等你。”看着他家小姑娘低着头,就知道一定是试探没成功没忍住直接和亲生父亲摊牌了指不定他家小姑娘又说了什么冰碴子的话,被打了。

        有点心疼但还不能说什么的臧笙歌只是用腿踢了踢轮椅,这才意味深长的把手把住轮椅,俯下身把自己的衣裳盖在金和银的身上“疼吗?”

        “不疼。”小姑娘把头往一边挪去,似乎有点大劲所以只是忽然猛地老实了,低着头不太老实现在却不得不老实的小姑娘只是吸了吸鼻子“问那么多干嘛,我不是说我自己来就行了吗?需要你跟着?”

        哭笑不得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你能别老拒绝人家的好心行吗?你这样不容易亲近的性格,会让你失去很多东西的。”

        “反正也所剩无几了。”又吸了一口气的金和银只是不吐不快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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