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和银放在韶揽越后腰的手真的会因为他快速的下台阶而变得有些来回摆动。

        那种像是被羽毛碰过的感觉,叫韶揽越下台阶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刚巧那边的大臣们又有些同金和银打招呼的,所以韶揽越只是停下了,金和银勉强支撑着自己的眼皮然后这才像是从齿缝里扯出来的似的,然后回了一声。

        那种极轻的呼吸喷洒在韶揽越的脸上,他从来都是决绝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自己是个替代品。

        为什么同样是一个母亲生的,那个人就高高在上,一身从容的坐着善事,他手上没有些血,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他的灵魂都是干净的。

        哪里像他,算计这出生,一出生还恰如其分的连替代品都做不了,先是父亲败落,母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有初辰回照顾他。

        韶揽越低头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甘,但却也红了眼睛,淡淡的抬起头,似乎告诉自己不能被这些东西所动摇的他极尽冷然的看着周围。

        所以,当他在广陵庵似乎远远的看到自己亲生母亲的时候,没有大悲大喜的他,只是熟视无睹了一切,看到那个一身散发着金光,然后朝气蓬勃的弟弟许木心。

        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他浑身是泥,努力的想要往上爬,但经历的痛苦太多,所以已经迷途不知返。

        韶揽越脑子里忽然之间有了一些他本不该想的画面,那种感觉是他没遇见金和银之前都会抛之脑后的事情。

        他觉得不妙,因为他开始动摇,他的那颗心像就像是被解冻的食物,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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