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润湿了空气的时候,无忧酒馆的人少了些,许木心躲避了所有人,最终走到了金和银的房间内。

        也许是为了给自己断念想,所以金和银并没有在住客栈,一方面是怕自己不够狠心,所以她一晚上没睡。

        “我的担心果然是对的,你又不听话了。”许木心的声音乍现,他衣襟微微的垂着,然后这才走了过去。

        金和银倒是垂头丧气的,脸色却愈发的苍白,她靠在床边上,这才没什么念想是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许公子有这种一而三在儿三的往别人家跑的怪癖呢?”

        许木心不觉难受,只是坦诚的说道:“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金和银嗤笑,她半死不活的,甚至连臧笙歌都已经送走了,所以她有的时候都在想,什么东西能让她觉得好,那种感觉真是奢侈:“许公子是来给我殷勤的吗?”

        许木心并不多说,只是将儒养的有些透亮的红润瓶子放在金和银的手心,他清润的双眸中带着点平静:“喝了这个,是好东西。”

        “这是什么?”金和银手冰凉,指尖的末端竟然有些泛白,就像是气虚的病人一般:“我为什么要喝?”

        “母亲说过的,至亲之人的血,小银子怕是忘了梁星星还在我哪里吗?我们两人坚定不移的认为她莫盛窈,只要你喝下,她的身份不就昭然若揭了?我们都不想猜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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