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着,我会照顾自己。”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走了进去。

        臧笙歌微微的站在那边的房间里,期间的通体为木制而成的帘子从臧笙歌的视线微微能看见外面的空间。

        女人半敞着似有药液滑动的肩,晶莹剔透的发丝,侧脸似有些琉璃般的光景,若隐若现。

        警觉心无处不在,臧笙歌轻举妄动,大武山上的众人都知道他有自己的治疗方式,从不会在他面前碍眼,而臧笙歌之所以一言不发,一是给涔迁面子,二是他不能拒绝孟犹怜。

        但臧笙歌也有自己的心思,转过头去看那药浴的时候,空气中萦绕着一股繁杂的药香,它色辛味甘,还有丝隐匿的涩,臧笙歌只是手一俯,微微将衣襟稍微沾染药液的醇香,带着些细闻出来的一丝青草味道,尽数熏的衣角足有药香,纯粹而自然,在微微的贴合着臧笙歌本身原有的极尽散去的宿液药渣的味道,有一种甘草的淡味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含片味道,大抵是因为药浴中有着薄荷的味道。

        许久之后,臧笙歌才有些云淡风轻的走了出来,他视线盯在金和银身上,这才反问:“她如何了?”

        胡正眠只是耐心的解释道:“姑娘此刻已经醒了,只是睁不开眼睛,十殿下应当与她亲近些。”

        臧笙歌目光透着一股难以觉察的厌恶,但尽数被自己的品行给掩盖住,他好问道:“为何?”

        “十殿下说笑了,试药者与病人之间倘若是针锋相对的,又怎么能成功呢?”胡正眠淡淡的拎着药箱走到了臧笙歌的身边,又道:“来,让在下给您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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