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这才拉着臧横的背,两个兄弟之间往外走,臧横又一次的试探道:“对了,听说十弟本是要杀了她报仇的,现在又留着她的命,是不是心软了?”

        臧笙歌扯了扯一丝笑容,这才平静的回答:“相比这其中的缘由孟犹怜也同你讲了吧,我想活着,永远帮助三哥,三哥不信我?”

        臧横哈哈地笑了一声,这才偏过头去,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怎么会呢?不说这些了,今晚陪三哥喝点酒,顺便说说你对这次战役的想法和见解。”

        臧笙歌似乎和臧横很有默契,他们一路上说了很多话,臧横听得很认真。

        “三哥我在大武山上找到了一个叫祛百草的药材,它的茎捣烂成汁有毒,涂抹与箭上,必然会使我们这场战役取得初步的胜利。”臧笙歌不稀罕征战沙场,这一切都是缘由对金和银的恨。

        臧横的远见似乎比臧笙歌更加周到,他提出一个问题:“既然这种草毒性那么大,我们又如何保证它物尽其用,并且不会使用者受到伤害?”

        臧笙歌对此的解释也只是还在研究中,如今粮草充足,甚至需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作战计划。

        臧横只是点了点头,此时他们走到了一片空地,臧设正在玩风筝。

        那牵引风筝的线伴随着小孩子的欢声笑语,臧横只是蹲在了设儿的身边,这才温柔的说道:“好玩吗?”

        “好玩,爹爹。”臧设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看着臧笙歌:“小叔叔,我要小叔叔陪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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