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陷是时间,天下才太平十年,大家都是前朝过来的人,人心还没有尽数归顺。”
“当然,要是皇帝身体骨好,一分胜算也没有,可是皇帝身子不行了,不可能亲征。”
“而且皇上屡次削藩,宿将尽数寒心,讨伐起来谁会用心?”
“要是能拖到皇上驾崩,还没有拿下我们,太子登基不通军事,或有机会这机会也不过一分吧!”
一阵秋风掠湖,远处楼阁台廊曲折,半枯的荷叶随波,风都带了透骨凉意。
济北侯站着,看着湖水,良久才说着:“这事艰难我知道,也亏得你坦白说出来了,只是在此时我想说些心里话。”
“我封济北侯,爵禄不过一千二百石,你也知道,南方一麦一稻,稻可收二石,麦可收一石,加起来就是一年三石。”
“一千二百石,不过是四百亩之田。”
“要论米价一两二石,一年不过六百两,这就是朝廷的大恩。”济北侯不急不徐的说着,带着轻蔑的冷笑。
“但是文官却不理这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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