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济北侯反常,钦差扭动了一下身子,有些不安:“济北侯,你不奉诏?”
说着这话,钦差心稳了下来,目光变得阴冷狠毒,哼了一声,“你是侯爷,是正二品,久在朝廷,难道不晓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过是削你兵权,罚你半年俸禄,你敢不奉诏?”
说着,钦差却心里已经打稿,单凭这个态度,就可回去禀告皇上,治个大逆罪,才想着,就见着济北侯突站了起来,神色狰狞:“的确不奉诏,想让我束手就擒,简直是作梦。”
“济北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钦差大惊,伸手指着。
“自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奉诏。”济北侯狞笑,一把扯过了圣旨,只扫看了一眼,就一用力,只听“嘶”的一声,顿时撕成两半。
这声音虽小,但在场由于济北侯迟迟不奉诏,本跪得两膝酸疼的官员都全身一颤,伸直了脖子痴痴相望,双耳嗡嗡,根本不能接受自己听见的话。
“撕毁圣旨?”
“这是几百年不出的事。”
官员从没有见过这场面,都吓怔,吓傻了,原本还有些议论,现在一下鸦雀无声,没有人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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