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莫听这小人胡言乱语,弟子怎么可能会是左掌门的弟子?”老翁急切间,赶忙磕头辩解,身子却是绷紧了,暗暗蓄力。
“你与我华山无缘,下山去吧!”岳不群目光闪烁,终是放松了身体,轻轻挥手。
“弟子告退!”老翁亦知岳不群疑心已生,多说无益,爬起身来,抱拳拱手,目光怨毒的瞪了唐惟一一眼,便头也不回地下山而去。
“唐惟一诚心拜师,望师父收留!”唐惟一跪倒在地,拱手拜道,却是未理会劳德诺。
“你是哪里人士?”岳不群问道。
“弟子是海外归来的,先祖为避宋末之乱,远洋出海而去,至今已有数代,家族中人,每每思及故土,皆是泪满衣襟!”唐惟一道。
“可有凭证?”岳不群问道。
“师父可看我的衣服,这衣料非棉非麻,却是中土未有的!”唐惟一道。
“却是如此!”宁中则上前,仔细看了唐惟一的衣服布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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