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霍宝道:“滨江与曲阳唇齿相依,侄儿叫表兄传话我爹过来,不单是为家事,也是为此事的缘故。”

        邓健听了,赞成道:“应该的,两县本为一家,就该同进退。”

        霍宝犹豫了一下,道:“表叔,咱们这两县之地经营的再精心,也只是两县之地,要是州府那边乱了,咱们这里也难太平。州府与陵水挡在北边,这两处安定了,咱们这里才是真安定。等咱们先商量个章程,趁着州府还没拿下,正好往州府送信?”

        邓健看着霍宝,神色莫名。

        霍宝坦然。

        “画地为王”,自成一体,固然自在,可眼下不现实。

        两县之地,没有天险、没有地利,自己圈起来,经营再好,也不过是块肥肉,旁人随时可以吞下去。

        眼下不仅要借着白衫军大旗,还在在白衫军中合纵连横。

        徒三已经是盟友,关系就要砸的更瓷实,总不能白送出去一万五人手。

        “你还真是好外甥!”邓健带了几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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