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上一擦后,二狗子就对康飞说“哥哥,我方才在河里面听船尾船老大骂你哩!”

        康飞一听,顿时就很生气,为什么?他自觉对船老大是用相对等的人格说话,从没有摆什么嘴脸,怎么这个船老大还背后骂自己?

        辣块妈妈,这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康飞忍不住就问他,“他骂什么了?我倒不信了……”

        二狗子就说“他骂哥哥是个白嫖党,哥哥,要不要到了杭州城里面,我拿个片子递到杭州卫……”他都不需要人教,就学会了老爷们的嘴脸。

        康飞这时候未免尴尬,心里面未免就骂船老大,辣块妈妈你什么意思?让我给钱?给钱那不是成了嫖表子了?我康飞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一步了?

        但是,他到底是把人家姑娘的鱼给有滋有味地吃了,这是个事实,总不能因为就过去暴打船老大一顿吧?

        一时间,这一口气没地方撒,看二狗子说要拿片子把人送到杭州卫,顿时就大骂他,“人家杭州卫是左军都督府下属,你扬州卫归中军都督府,你说递片子就递片子?你张二扣脸好大么?”

        旁边宋桐岗听得真切,他是富家子弟,哪里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这种出身,注定了是不会明白底层的疾苦的,以为康飞在杭州没有门路,当下就说道“些许小事,值当甚么,到了杭州,我给杭州府衙递一张片子就是了。”

        宋桐岗也没觉得就这么便要递片子把人给抓到衙门里面有什么不对,他和康飞虽然是初识,却觉得如十年老友,甚至犹有过之,至于船家是不是冤屈,干他底事?再则说了,老话说的好,车船店脚牙,无罪都该杀,杀了也就杀了,多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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