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架着木拓斋就走了出去。

        衙门里面,卞狴犴卞二爷看着对方的背影,脸上未免就流露出些担忧来,“三弟,你不该打他的……”

        康飞未免就耸了耸肩膀,“打都打了,二哥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卞二爷跌足,“你不知道,他们木家,实在是当地的一霸,这瓯宁县,有一半人指着木家吃饭,木拓斋的父亲,人称木半城,那木家的家主,乃是木拓斋的伯父……总之,他们木家,实在就是建宁府首屈一指的大财主。”

        卞二爷把木拓斋的背景一说,康飞顿时张口结舌,这倒不是他害怕了,而是他也懂得一些历史知识的,本地人不可官本土,这可是朱重八规定的。

        非但如此,朱皇帝还规定,府州县亲民官,任内娶部民妇女为妻妾者,杖八十,女家与主婚人并同罪……

        大明官员甚至在任内买房都不行,只能租赁。

        所以说,你以为,老爷们要么玩门子,要么嫖表子,真的是道德败坏?当然,的确也道德败坏。

        这,不过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罢了。

        这建宁府首富家的儿子当了建宁兵备道,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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