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就对卞二爷说道:“二哥凑点银子,请张老将军出面,想必那巡抚老爷应该给张老爹爹这个面子……二哥银子可凑手么?”

        卞二爷闻言就搓了搓手,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哥哥我是个穷鬼,三弟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请南赣巡抚做媒,想想也要掏一大笔银子的,康飞不管是从结拜兄弟情分来说,还是跟俞家小姐姐弟相称的情分来讲,都应该支持。

        当下他就说:“二哥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给你包办了,你只管放心。”

        可卞二爷哪儿敢放心,这个三弟的脾性是劈脸给人家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再扔锭银子过去,俗称狗脸上栽毛,当下便干笑着说:“要不,三弟你先支个五百两银子给为兄,还是我亲自去跑这件事情。”

        康飞一听这话,未免就说:“五百两哪里够?我一会儿让线娘送五千两过来。”

        卞二爷未免尴尬,正要说话,康飞拽着他坐下,“二哥想必要说生分话了,赶紧别说……对了二哥,我想问你个事儿,这十几年前,福建广东可出过什么大案子么?”

        他说着,就把毛半仙的事情说了一下。

        卞狴犴吃他一问,顿时一皱眉,“大案子?”

        他低头扳了扳手指头,“要说大案子,倒也有一桩,前阁老梁厚斋和前工部尚书戴云巢,两家的子弟跟当地缙绅杨家争地,杀杨家满门上下两百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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