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过去了三天两夜,时间若是再拖久去,恐怕孟珺桐的处境人埂危险,遭受陆危楼的伤害,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即便是他从来没有轻视过孟珺桐的能力,可陆危楼的可怕又哪里是一个连小宗师都没有达到的孟珺桐能够相比的。
“回答你师傅的话。”庄夫子立刻摆出一副严苛姿态。
幼时项铭在他这里受过学,对于管教弟子,庄先生的严厉,那在整个龙川城都是出名的。
多少名门贵胄的子弟,哭着喊着求族中长辈放过,不要将他们送去庄先生那里治学。
谁不知道进了庄先生的学堂,不死也要掉层皮。
尽管这样的机会还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的,庄先生每五年只接收七个学生。
又因为庄先生名义上是在替国师授徒,所以拜入到庄先生的学堂里头,又意味着能够与那位龙川帝都,声势最隆重的国师大人结下记名弟子的情份。
只要在家族里还算挑得出手的弟子,门中长辈都会不惜一切得来结这份缘。
或许是出于对庄先生威严的恐惧,项铭低下了脑袋“禀告师傅,弟子鲁钝,在这剑鸣声之中什么也没有听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