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是真的怕啊。

        儿子出去找工作,结果却大半夜醉醺醺的回来,这也就罢了,还带回来一男一女,男的重伤,女的开口就要躲进地窖,紧接着就有人过来搜。

        别看她刚才表现的强势似乎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有多慌。

        前头活的那几十年都没今晚这一会儿这般害怕过。

        这会儿虚脱了般坐在地窖口,刚伸手要去打开地窖,又生生止住,害怕刚才那些人没走远,她这一打开地窖就把儿子给暴漏了。

        儿子要是出了事,她也别活了。

        王大娘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到底是没有这个时候打开地窖,而是颤抖的扶着墙回屋去了。

        看着屋里亮着的油灯,她有些不放心的吹灭了。

        就这么的坐在黑暗里,目光盯着地窖的方向,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听着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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