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百转千回后,大脑一片空白。
虚弱中的男人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季远溪抱着他在床上愣了整整一晚。
天际泛白,顾厌晃了下头,清醒过来。
“远溪……”
季远溪颤了下,回过神:“顾厌,你、你昨晚怎么了!?”
顾厌扯好凌乱衣襟,淡然无波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季远溪激动起来,意识到隔墙有耳又压低声音惊道:“你的眼睛和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
“快说!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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