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溪愣愣地看着他,许多话萦绕在嘴边,却不知为何吐不出一个字。

        “远溪,怎么了?”顾厌见他犹如一尊雕塑,凑近蛊惑一笑,“想要吗?如今晚上不行了,现在倒是可以,我们来做吧。”

        推到在床,肌肤露在清晨凉意中。

        季远溪打个寒颤回神,道:“到底是怎么了?顾厌,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恢复的……”

        “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万一有人半夜想要刺杀你呢?”

        “无人能做到。”

        “就算你有阵法和法宝守护,也并非万无一失。”季远溪板起脸,严肃道:“你必须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和我做,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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