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喝了不少酒,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醉意,若在寝宫继续待下去,怕是下一刻就会被他推倒在床上。
出来吹吹风醒醒酒挺好的。
夜间凉风吹过,墨发轻微拂动,星月辉映,光晕朦胧。
两人在林间漫步。
季远溪走在前面,顾厌跟在身后,谁也没有开口。
十年太长,季远溪做不到像没事人一样平平和和的说话,当时执意离开,定是伤了顾厌的心。
“远溪,我放任我的心朝你所在之处奔去,你要好好接住它,别把它摔碎了。”
季远溪突然想起这句话。
十年前的行为,正是把顾厌的心往地上狠狠地摔,摔了个稀碎。
那时铁了心的要走,却没料到会离开十年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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