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到了点正缩在妈妈怀里睡觉。单宁把符纸摊开用水叠合三次,直到符纸硬的跟纸板一样,她才挖了一勺朱砂加水化成符水。
单宁:“把他手心、脚心露出来。”
族长儿媳妇照做,单宁用毛笔蘸着符水在聪聪手心、脚心分别写下避字,有气加持符水呈现出一种漂亮的金红色,收笔的一瞬仿若流光闪过。
其中左脚有一处破皮,单宁避开没写。
族长儿媳妇捏着孩子的脚:“这个还没写。”
单宁:“朱砂就是硫化汞,有毒的。”族长儿媳妇表情一时之间有点收不住,好像没料到单宁会这么说,单宁也没解释,她一直相信科学尽头是神学,只不过现在科技还无法解释罢了。
她吩咐族长儿媳妇今晚回去后,不要让聪聪把字蹭掉,第二天天要是好在太阳下面晒一点水,用这个太阳水清洗符字。
族长儿媳妇犹豫道:“要是不出太阳呢?”最近这两天总爱下雨。
“……”单宁:“那就用普通的水洗,多洗几遍,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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