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交代:“碰过符纸要洗手。”上面都是朱砂,有毒的。
耿浩南跟着两人去医院,单宁在酒店休息一天,到了晚上也不见人回来,也没个电话。她拿出龟甲起了一卦,结果却只得到一个凶字。
单宁刚跟耿浩南通电话,就听见他那边传来很多人呼喊的声音,严能声音最熟悉也最大,他在喊着:“医生!医生!!”
耿浩南接起电话走到一个清净的拐角,对单宁说,“单小姐,出事了。丘嘉容被医生诊断出妊娠子痫,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单宁听到这句话立马起身赶往医院,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路边小吃摊都支了起来,人流量、车流量都很大,等她赶到医院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耿浩南正蹲在医院门口等,见单宁过来立马说:“丘嘉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人还没清醒,现在医生正在跟严能商量……打掉这个孩子。”
严能竟然有同意的迹象,耿浩南听到一半就出病房给妻子方采珊打电话,让她通知丘嘉容父母、亲戚赶紧赶过来,赶不过来也至少给医生打个电话。
孩子留不留,怎么也要等人家怀孕的醒了再说啊!
说句难听的,你们还没结婚呢,你怎么敢在人家手术单上签字?
耿浩南还掏钱买通了一个大妈坐在病房门口守着,里面说什么、商量到什么地步都不用管,但只要有人敢进去,立马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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