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封马心说,好好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明明曾经也是警察来着。

        就在这时,封马的眼睛忽而亮了亮,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先冷静点哈,要不还是,我帮你处理他们?”

        荆藏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小寸头,小寸头的脸上还粘着黑灰,表情却一脸的跃跃欲试。

        ……

        “呼,累死爹了!”封马踢了踢脚边两个依旧昏迷的死胖子,从军用补给品卡车的车斗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站在车屁股后面冲着后视镜打了个呼哨,卡车应声放了一股尾气,在封马连呛带咳嗽的泪眼中呼啸着向大雪山深处那座戒备森严,纪律严明的岗哨驶去……

        封马笑嘻嘻挥着手目送补给车远去,一回头就对上荆藏略显复杂的表情。

        “嘿嘿,我帮你处理了俩人,打算怎么谢谢我啊?”封马边说边走向前去,他抬手胡乱搓了搓脸上的黑灰,刚要开口,荆藏却已经转过了身,稳步朝一世窟的后面走去。

        “诶你这人。”封马看着荆藏的后背,对他的态度有些生气,忽然间一股力不从心的落寞涌上心头,让他不由得抬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眉眼也低垂下来。

        这种对情感和人性的极端敏感反应,是“封鲤青”遗留下来的痕迹,灵魂再怎么变换,也无法根除的痕迹。

        这样苦楚的痕迹同样根植于封马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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