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马敲了敲荆藏的房门,没有人应声。由于后院的建筑损毁,因此荆藏暂时就住在这里,不过现在看起来这家伙并不在屋里。

        他又敲了几次,沉重的雕花木门发出闷响。封马反身靠在栏杆上,面对着门,两只胳膊架在身体两侧,直接用牙咬开了酒瓶瓶盖,对嘴吹了两口,火辣刺热的液体流过喉管,他吐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封马看惯了藏地的星空,但不知为何,今晚的天是黑的,沉垂的天幕上看不见一颗星子。他极力朝后仰着脖子,将脑袋探出栏杆,眼前出现了客栈屋顶的飞檐。

        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看了会儿黑色的天幕。

        良久,封马感觉到脖颈间的血液上涌,像是一股脑冲进脑子里似的,脖子里像揣了只蚂蚱,突突直跳。他猛地站直了身子,握着酒瓶灌了几口辣酒,接着还没能酒水入喉,就大步下楼朝后院走去。

        后院更是安静,连灯都没开。封马没带手电筒,又不习惯用手机,所以只能摸黑朝前走,没两步就踢到了一个大水缸,疼得他抱着脚跳起来,咬着牙喊道:“荆藏,你在不在啊?吱个声!”

        还是没有应声。

        封马蹲在地上揉了揉被撞疼的脚趾,朝四处看了看,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昏暗的。

        那瓶酒的烈性已经慢慢上头了,封马转了转脖子,听见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像是老旧的机器被卷了零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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