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就这样静静的伫立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人看了一个多小时,封马觉得这是何必呢,可他也能理解,因为自己是重生而来的,如果他没有跳楼,也没有重生,那么痛苦的封鲤青在得知了一直窥视自己的人就是小时候那个邻居家的瘦小子的时候,会不会恨极了他?

        封马不知道。

        他只知道,封鲤青已经死了,而封马不会桎梏于过往,只会向前看。

        所以封马不恨,也不后悔童年时挥起的镰刀。

        封马手上还拿着酒瓶,此时觉得有些沉了,就搁在了脚边,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目光还锁在里面的人身上。

        夜已经深了,带着丝丝凉意,仔细抽动鼻子甚至能闻到来自雪山的湿润气息。外面火塘似乎即将散场,不少人的歌声传了过来,能听得出来都带着醉意,无畏的,放肆的醉意。

        房间里的人似乎有了动静,封马眨了眨眼,看见荆藏长出了一口气,仰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压下心里的什么东西似的。

        虽然根本就看不清,可封马就是觉得,荆藏的眼圈红了。

        忽然起了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