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掏出自己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烈酒。
等这单生意做完,他就带着妻子女儿去别的国家,这操蛋的铸红城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去南方吧,听说有个国家叫耀日,那个国家四季如春,不像这个被“冬将军”眷顾的国家。
他放下烈酒,呼出一口气。
接连不断的雪,就似乎呼出的气都变为了冰渣子。
忽然,漫天的白雪之下,一个纤长的人影掩盖在重重飞雪之下。
老约翰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
那道纤细的黑影缓缓向前走着,直到一头金色的长发出现在这队人马的面前。
全身似乎在发着光,狂风没有弄乱眼前之人的头发和衣服,他站立在白雪之上,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眼前的年轻人比老约翰在酒馆看到的任何女性都要美,但眼前的人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背后背着一个木制的匣子,有半人高,这个年轻人缓缓向前走着,直到停留在车队的面前。
侍卫们警觉的聚集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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