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哥直播间骂他的朋友，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燕初瞥了眼直播间。
“把骂人的全部禁言，严重的拉黑。”
“其实，不是直播效果。”
沈青溪终于把自己没说完的那句话补完了。
燕初愣了下。
沈青溪听见自己的声音透过骨骼重新传回他的耳边。
“我对你做的事情，说的话，全都不是直播效果，我是真心那么做的。”
——但是你都是直播效果，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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