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似乎戴了一顶厚实的帽子,又或者,是被人提醒低下头,总而言之,他只能看见面前站着一位系着宽大白色围裙的女仆。只是过膝的长筒袜,还有红色皮鞋上沾着的面粉,看着让人有点不舒服。

        至于那种不舒服从何而来,尚嘉不得而知。

        那个女仆应该是在叫他,却没有声音,尚嘉的意识只能随着这具身体暂时移动。

        他跟在人身后,走过一条长廊,枯败的玫瑰被积雪覆盖,脚下的大理石蒙着一层薄薄的细灰,踩上去,脚下的沙粒感便十分明显。可直到尽头,尚嘉都没有看到那个女仆留下任何脚印。

        奇怪,真是奇怪。

        但这只是在梦里。

        尚嘉认为一切的不合理,又情有可原起来。

        女仆领着他来到了大厅,木质地板光洁如新,头顶的吊灯投射下一片浅色的光晕。除了这些,其他的装饰都看不见。

        尚嘉始终半低着头。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不是帽子的原因,而是,他必须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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