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苏念白发出一道惊呼声,他不得不紧紧搂着鹤望臣脖颈,他袜子都还没穿好,雪白袜子要掉不掉挂在白皙的脚踝上,就这样被抱下床。

        任凭苏念白怎么服软,鹤望臣跟铁面无私的阎王一样,挤好牙膏递给他:“刷牙,洗脸,收拾好出门跑步。”

        苏念白脸颊气鼓鼓的,泄愤将牙刷含嘴里:“你好凶。”

        “你忘记昨晚你是怎么说的了?”鹤望臣摩挲着他浅栗色发尾遮住的那小截后颈软肉,意味不明说道:“要不是你昨晚说今早还要跑步,我肯定做了。”

        苏念白被这话一下弄得噤声。

        之前飞回燕市那晚上,鹤望臣没忍住做得有点狠了,他哭着喊着轻点也不管用,第二天嗓子都哑了,腿也软得站都站不住。

        平时他说什么鹤望臣都听他的话,一到床上就翻脸不认人。

        鹤望臣又大,虽然他也很舒服没错,但半夜被撞到醒来的滋味苏念白是真的怕了。

        他当即就给鹤望臣说因为要体测,接下来几天早上要去跑步,晚上就不能做了,不然身子吃不消,他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鹤望臣也只能偃旗息鼓。

        苏念白刷着牙,悄悄从镜子里观察鹤望臣,他在刮胡须,其实也就长了一点短茬,听苏念白说亲他时有点扎脸,鹤望臣这才换上新的刀片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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