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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注孤生的命,那是很久很久之前就确定的,从顾卓然死去的那个冬夜开始。

        两个人格,一个以强硬姿态面对一切,另一个则躲藏在厚厚的壳子里,看似大相径庭,实则殊途同归。

        他们将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除了孤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靠近。

        清晨,阳光透过半敞的窗帘,静静地照入室内。

        聂司长坐在一张扶手椅上,右肘撑着椅子扶手,侧头支颐,看向窗下的长沙发。

        有人裹着被子,在那里睡得正香。

        半夜这人从房间出来聂征就知道了,他以为这人会故伎重施,如同那夜一般来爬自己的床,也做好了让出一半床铺的心理准备。

        结果这家伙光顾着在外面拉窗帘玩,还一玩就半天。

        总算窗帘滑动声停止,但那人也睡死过去了。

        发现自己自作多情的聂司长很不爽,然而不爽归不爽,让他反向操作是不可能的,聂司长骄傲地想,他这辈子只有被人爬床(虽然就一次)、没有爬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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