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谁敢保证这些看似乱七八糟的规矩就当真没一点玄机?
爷爷十六岁拜师学艺,是正儿八经给师傅磕过头敬过茶的.
直到他死,整整六十年。死在他手里的猪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全都是一刀毙命,干净利落。
而爷爷最后一次杀猪,是在今年年尾。
距离新年大概还有头十天的样子。
我清楚记得那一天正在下雪,鹅毛大雪,纷纷洒洒,似乎在迎接新年的到来。
来请爷爷杀猪的是隔壁村的薛老五。
这家伙和我爸差不多年纪,四十五六岁。穿着身藏青色的厚实棉袄,头戴羊皮小帽。一进院子就咧嘴嚷嚷道:“木生叔,烦您跑一趟嘞。”
我那会正和爷爷在堂屋烤火,见有客人上门,爷爷当即套上棉鞋起身招呼,并示意我去泡杯热茶。
薛老五进门后放下手中的两瓶劣质白酒,拍打着身上的雪花笑道:“三天没喂食了,那畜生饿的都快把猪圈啃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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